“得,就你聪明。”
卫燃权当没注意到明显在偷听的玛尔塔,“我两个小时前去了顿涅茨克的前线。”
“噗——”
电话另一头儿,原本正在家里和手下的那些姑娘们搞公司团建小聚的穗穗,将嘴里尚未咽下去的水果和酸奶的混合物,全都喷在了那俩大耳朵狐狸的脸上,她手里那个快要赶上小号洗脸盆的不锈钢盆也当啷一声丢到了茶几上。
“你在哪?顿涅茨克的前线?你疯了吧?”被呛的连连咳嗽的穗穗喘匀了气儿之后惊慌的问道。
“现在已经回来了”
卫燃大喘气似的补了后半句,“现在我在罗斯托夫呢,顿河边的罗斯托夫,这里是安全的,我也是安全的。”
先安抚住了电话另一头的姑娘,他这才将发生的事情和前因后果,以及玛尔塔因为自己受伤,以及可能被悬赏,乃至他忽悠亚历山大先生安置难民,还有玛尔塔仍旧想回到前线的事情全都当着病床上的姑娘说了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
卫燃吁了口气最后说道,“医生说玛尔塔的伤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痊愈,相比她的伤,更危险的是一个月之后,她一旦回到前线极有可能就会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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