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爹看了眼维尼亚的方向,又看了眼正前方不远处操纵着重机枪开火的达维德和弗拉斯,毫不犹豫的从靴筒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割断了其中一匹骡子身上那根用来牵引火炮的绳子,灵活翻身爬上了这牲口的后背,又从牲口的脖子上挂着的帆布口袋里抽出两个燃烧瓶点燃,随后用刀尖在骡子屁股上不清不重的点了一下。

        疼痛的刺激之下,这匹老实巴交任劳任怨的骡子下意识的便开始了奔跑,同时却也任由它背着的多费罗老爹拽着笼头帮它控制着方向,径直奔向了那辆四号坦克!

        当他骑着骡子从那辆bt7坦克残骸的边缘跑出来的时候,卫燃也刚好打完了最后一颗高爆弹,接着他便看到那个骑着骡子的老爹像个无畏的骑兵一样冲向了那辆四号坦克,无比准确的将手里捏着的那两个燃烧瓶近乎无缝衔接般的砸在了那辆坦克已经冒烟的发动机格栅以及炮塔和底盘连接的位置。

        当蒸腾的火苗笼罩了这辆坦克的时候,多费罗老爹也操纵着骡子从这辆趴卧的坦克一侧跑了过去。

        可他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径直跑向了岔路口那辆仍在开火的2号坦克!

        见状,卫燃顾不得重新压子弹,挥手收起了反坦克枪,直接从洼地上跑向了那辆四号坦克!

        “掩护老爹和政委1

        卫燃在经过反坦克枪的时候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得到提醒,刚刚已经看呆了的达维德和弗拉斯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了公路上所有能看得见的敌人!

        这漫长的百米冲刺,卫燃几乎用出了吃奶的力气,随后更是顾不得那辆坦克上蒸腾的火苗便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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