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第三支没有过滤嘴的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卫燃猛嘬了一口之后,迈步重新走到摆满了饭菜的餐桌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莲花白一饮而荆

        在醉人的酒香味中,卫燃叼着烟走到那面大镜子的边上,熟练的将手伸进缝隙抽出卡榫,随后又扳动连杆将另一边的楼梯扶手转了一百八十度。

        缓缓推开这面大镜子,他熟门熟路的打开了那扇低矮的小门钻进了通道。

        和进入那段历史片段之前相比,这条通道如今也变成了当年的模样,几乎每隔一米,便挂着一道厚实的棉帘子。

        等他走到最尽头站在印刷室门口的时候,朱红色的铁门上仍旧贴着那张报纸。

        轻轻推开这道铁门,原本接手这套房子时,在地下室里发现的那些印刷机油印机之类的设备却又被金属本子搬回了这里。

        相应的,当初那些他发愁该怎样处理的步枪、手枪等物,乃至美香的照片和那些衣服也都已经消失不见。

        同样被搬回这里的,还有两张病床和头顶的老式无影灯,以及一个装满了医疗药品的铁皮柜子,和紧挨着柜子的写字台。

        静静的看着这仿佛被时间定格的房间,卫燃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到了正对着通风口的写字台面前。

        在这张写字台上,木质的桌面上压着一块格外厚实的玻璃,在这玻璃的下面,还压着一张张卫燃无比熟悉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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