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纷飞的思绪中,随着指尖拨动琴弦,这院子里也再次响起了广陵散的旋律。

        许久之后,当一曲终了,卫燃默默的收起古琴,像个合格的继任者一般,锁死了小院儿的院门,驾车离开了这栋早已被人遗忘的破败小楼,径直开往了金属本子给出的那个地址。

        赶在太阳下山之前,他将车子开到了津冀交界处,一个紧挨着永定河畔的小村子附近。

        在导航的坐标的帮助下,卫燃最终将车子停在了距离河道能有百十米远的一小片高地上。

        在这片被农田包裹着小高地上,种着一片十几棵看起来很有年头的柳树。旁边不远,还有一个大门紧锁的小院。

        在这片柳树的中间,却掩映着十几座打理的格外规整的坟茔。

        这些坟茔全都没有墓碑,但其中一颗柳树,却是从一块能有三米直径的磨盘中间长出来的。

        常年累月的生长,这块磨盘已经被这棵柳树从中间撑开。同样因为常年累月的生长,这化作三块的磨盘,也已经长进了柳树的树干里。

        但就是在这碎成了三块的磨盘上,不但摆着一盘盘的瓜果祭品和几瓶白酒,还清晰的刻着几个似乎不久前才被人用油漆描红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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