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后世,这一楼的佣人房并不算多,曹哑巴占了一间紧挨着车库的房间,卫燃占了挨着大门而且正对着院门的房间,至于姚灿华,被分配的却是挨着储藏间的一个窗子朝东的房间。
从他这房间里,透过窗子刚好可以看到外面那颗挺拔的银杏树。甚至卫燃更知道,后世的陶灿华老爷子,就是在二楼同一个位置的房间里过世的。他相信,那绝对不是巧合。
帮着姚灿华把买来的各种东西放下,卫燃干脆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反锁了房门。
拉上厚重的窗帘挡住外面的阳光,卫燃以最快的速度给相机装上胶卷,手电筒装上电池,接着又取出食盒,将备用的胶卷和电池以及多余的子弹全部装了进去。
这一起被他放进食盒里的,还有他花钱买来的一大包红糖以及半斤茶叶和一小包盐——他真的被饿怕了。
没有过多的耽误时间,卫燃换上更加轻便透气的千层底布鞋,这才开门回到客厅,在茉莉姑娘的招呼下坐在了餐桌上。
这一桌子人里,曹哑巴自不必说,他要是能说话,恐怕楼上的美香小姐都要跑下来看稀奇。
姚灿华这小伙子木讷的性格中带着这个时代的国人难以避免的自卑和怯懦,他连头都不敢抬,吃饭也只是吃身前的那一盘,自然不会开口聊天。
至于同样坐在餐桌上的茉莉,这壮姑娘手里拿着俩被捏在一起的白面馒头,另一只手里的筷子和挖掘机一样就没闲下来的时候,自然更没功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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