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里记录的,多是几个穿着黑色和服,裸露着些许纹身,一脸恶狗模样的鬼子,而在一些比较大的合影里,记录的却多是宰割鲸鱼的场景。
一间间屋子看下去,卫燃却并没有找到有关任何帮派的文字记载。
不过,当他来到二楼的时候,却总算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这一层纸湖的隔间上,绘制的全都是各种需要打码的淫乐场景,随意的打开一个推拉门,纸墙上还贴着大量明显是实拍的涩情照片。
这些照片里的男的虽然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十个,但女的却几乎没有重样的,而且看照片里那些姑娘的表情,她们被拍下照片的时候大概率不是自愿的。
耐着性子一间间的看下去,这二层的所有隔间基本上都一个德行。唯一特殊的一个房间里,放着的也不过是一箱箱早就过期了很久的橡胶制品罢了。
“汉斯,来我这里,进门右手边。”无线电频道里,季马压着嗓子,用他那半吊子德语呼叫道。
“收到”
卫燃同样压着嗓子用德语回应了一句,转身下楼离开,汇合了正在朝自己招手的季马。
跟着对方钻进一个小一号的房间,进门大厅里,两侧摆着的却是两台刷着红色油漆的捕鲸炮。继续往里两侧靠墙的展架上,则放着一支支带有修长木头杆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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