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年幼还是年老,男人还是女人,也无论他是含棒人、招核人,又或者华人、菲猴人、澳大利亚人,只要有人出价,我就会找到并且杀死他。
就像这一次,最初这对夫妇雇佣我杀死几个共同持有一本相册的小孩子,就像最初杀死一个试图买下那本相册的买家一样。
一开始,这只是一笔生意,我承认我杀了其中一部分孩子,但谋杀小孩子这件事,并非我杀死我的雇主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在于,我无意中得知,那本相册里记录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山打根死亡行军中,一名招核军曹屠杀澳大利亚和英国战俘的过程。
没错,我的雇主,他的父亲就是那位同样身为刽子手的军曹,而且那位军曹先生至今还活着,他的孙子,甚至成为了澳大利亚的一名独立议员。
我不想辩驳我和那位军曹谁才是该死的恶魔,也不好奇同样曾被招核人侵略、并且被屠杀了投降士兵的澳大利亚,为什么会允许一名招核法吸丝的后裔担任他们这个国家的议员。
但作为一名曾经的含棒人,我牢记着二战时期,招核军队在我们的土地上进行的37次屠杀,牢记着被招核法吸丝抓走充当慰安妇的,至少8万名无辜女人。
我承认我是个靠杀人生存的刽子手,我承认我杀过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甚至帮一个失恋的女人杀死过她前任男朋友养的哈士奇。
我承认我或许是个和赵斗淳一样的恶魔,但即便如此,我也耻于为一名曾经屠杀了160名战俘的刽子手掩盖它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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