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片海滩的边缘便被警察们用警戒带围了起来,不久之后,两具已经出现僵化状态的尸体,也在周围的那些闻讯赶来的记者们一次次按下的快门中被抬上担架送进了车里拉走。
比这更早一点,在卫燃杀死那俩老夫妻之后的半个小时,远在乌拉尔山脉东麓的废弃军事基地顶层,一个临时紧急清理出来的巨大会议室已经改造成了一个足够坚固的牢房。
而在这个牢房里,被关着的却只有代替卫燃返回俄罗斯的千叶戈男一个人。
而在坚固的钢筋栏杆外面,带着苏联风格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安菲亚。
这姑娘翘着二郎腿,身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支电击器,而她的手上,却正忙着将一张满是含棒国文字的A4纸折叠成一架纸飞机。
“汤姆”
安菲亚顿了顿,一边用叠好的纸飞机瞄准钢筋栏杆里的千叶戈男一边用英语问道,“我的老板让我问你,想不想做个反法吸丝英雄。”
“你想让我做什么?”意识到不妙的千叶戈男小心翼翼的问道——即便他根本不叫什么汤姆。
“这是你的发言稿”安菲亚说着,将手里的纸飞机轻轻一抛。
在千叶戈男的注视下,这架纸飞机轻飘飘的穿过了钢筋栏杆的缝隙,最终缓缓的飞到了他的脚边,不等他捡起纸飞机,安菲亚又说道,“等下我会带你去换衣服化妆,然后需要你拍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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