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那个赌注只是个借口”奥莉佳无奈的拍了拍额头。
“历史学者脑子都不是太聪明”穗穗眉开眼笑的解释了一句。
在这些姑娘们的编排之中,那辆停稳的汽车吊撑开了液压助锄,接着又伸展力臂,将卡车货斗上,那个横躺着身体,被厚帆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凋塑给缓缓的扶正,接着又将其吊起来,缓缓移动到了那些足有手腕粗的螺栓正上方。
在那些工人的指挥之下,这尊能有三米高的凋塑一点点的和螺栓贴合在了一起,并最终触及了地面。
等那些工人拧紧一个个粗大的螺母并且喷上了防锈漆,最后又用一个个炮弹壳或者手榴弹造型的金属装饰物盖住螺栓螺母并且锁死,这才解除了凋塑身上粗大的扁带。
“用不用挑一个黄道吉日?”穗穗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将奥莉佳递来的绳子交给了卫燃。
“今天就是黄道吉日”
卫燃说着用力一拽绳子,顿时,巨大的灰色帆布哗啦一声垂落在地,露出了这具凋塑的真容。
明媚的阳光下,那是一尊通体铁锈色,只有一条腿的士兵,这士兵的双手分别拄着一支毛瑟步枪和一支莫辛纳甘步枪当作拐杖,在他的身上各处还能看到包裹的纱布,以及胸前隐约可辨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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