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转吗?”
“昨天和今天气温都在下降,这是好事,冰面变的越来越结实了。”
莉迪亚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的语气里却并没有多么开心,“那条路上一直都在死人,我和你说过吧,维亚太太的儿子别利亚死了。”
“说过”
卫燃说完无声的叹了口气,他早就在红旗林场学会了怎样判断一个人是否在说谎。
所以他更清楚,说谎的人便要承受谎言背后无法掩饰的痛苦——比如欺骗维亚太太的莉迪亚。
“他是被炸死的,尸体沉进了湖里。”
莉迪亚抹了抹冰凉的眼角,“我赶到港口的时候,他的好朋友阿纳托利让我帮忙无论如何也要瞒住维亚太太。别利亚是她最小的,也是最后一个儿子了,她最大的两个儿子在去年的夏天死在了基辅,第三个儿子是个飞行员,也是去年夏天,死在了波兰,她唯一的女儿是冰上公路的交通指挥员,一个月前也死了,她是被冻死的。现在她唯一剩下的孩子也死了...”
“唉...”卫燃叹了口气,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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