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加琳娜·瓦伦丁诺夫娜·艾特曼,1941年9月9日出生,她的爸爸是马拉雪橇运输队的瓦伦丁·彼得诺维奇·艾特曼。”
卫燃先低声重复了一遍一路上都在喃喃自语生怕忘记的重要信息,随后又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瓦伦丁,我知道瓦伦丁,他以前是邮局的邮差,是个很有力气的棒小伙子。”维亚太太叹了口气,“他...他死了。”
“你说什么?”卫燃愣了愣。
“他死了,大概半个月前就死了。”
维亚将刚刚抱起来的小婴儿轻轻放在了火炉边的毯子里,让她和那个喜欢吃手指的小家伙并排躺在了一起,接着又示意卫燃将搪瓷盆里剩下的那些肉汤,以及那只不知名动物后腿,全都倒进了炉火上架着的那口锅里,并且重新填满了水,又额外加了少量粗盐。
一切忙完,维亚太太挨着小婴儿加琳娜坐下来,继续低声说道,“我的别利亚也在马拉雪橇运输队,他和我提过瓦伦丁,那是大概半个月前的事情了,他的马拉雪橇掉进了冰窟窿里,他...唉...多好的小伙子呀...”
“他的牺牲是值得的”
卫燃语气苍白的回应了一句,想了想,假意从兜里一掏,取出了他的随身酒壶递给了维亚太太,“这是我找到的蜂蜜,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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