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人说着,竟从他的牛仔裤裤裆里抽出了一个也就烟灰缸大小的铜制香炉,这香炉的一角,还沾染着些许的血迹。

        朝着身旁的白人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的战利品,这个黑人小伙子一边将其装进身旁的桶包里一边异想天开的说道,「我从那个神龛里拿到的,它说不定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呢。

        另外,克留齐,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我经常照顾生意的那家华人当铺里问问这东西能卖多少钱了。」

        这个男人用俄式英语回应对方的同时,也漫不经心的点燃了手里的香烟,朝着远处走来的人群扬了扬下巴,

        坐在他旁边的黑人怀特接过烟盒和打火机问道。

        「你觉得那些赶来的日裔帕劳人会烧了那间居酒屋,还是会和那些美国来的愤怒游客打一架?「

        黑人怀特说着,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美元塞到了前排座椅的扶手空隙里,「不过,那些帕劳人是谁煽动的?我们里面难道有谁会日语吗?「

        那个说着俄式英语的白人克留齐稍稍压低了声音,「不过你最好没那么多的好奇心,还记得老大前段时间塞进惩戒队里的,那个会拆卸关节的混蛋吗?我听老大说他也被派

        来了帕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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