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俘虏立刻紧张的说道,「请…请不要把它丢下去!那是…是我的妻子送我的。」

        「既然你不打算加入我们的烟草派对,那就只能让她重新送你一份礼物了。」霍克斯话音未落,卫燃也假意往外伸了伸胳膊。

        「不要!她…她已经死了」

        那头受伤的飞行员俘虏嘶哑着嗓子说道,「两年前的春天就死了,她是一名老师,她和她的学生,全被你们派去飞往招核的轰炸机炸死了。」

        「那是对你们偷袭珍珠港的报复」斯特林上尉反唇相讥道。

        「或许是吧」

        这只受伤的飞行员罕见的并没有反驳,「但…但我的妻子确实死了,我的孩子也失去了他们的妈妈。「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埃文斯从他的烟斗斧手柄末端喝出了一大口烟雾,而颇有些索然无味的卫燃,也将探出船外的手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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