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略显湍急的水流一路前行,身后的码头和机场越来越小,并最终被碧波荡漾的湖面的彻底挡住。
就连塔坦卡先生自说自话的内容,也从回忆变成了沿途那些岛屿的风景、故事又或者某些印第安传说故事里的英雄。
听着故事品着酒,沿途甚至还用游艇上的鱼竿试着抛了几竿,这一个小时的航程,自然是过的无比的轻松惬意。
等到安菲亚运气极好的将一条肥美的美洲红点娃拽到甲板上的时候,这条游艇也缓缓减速,并最终平稳的停在了一个同样不算大的码头边上。
紧挨着码头的岸上,还算茂密的林间零星的分布着几栋造型各异的房子。
而在更近一点的位置,还有个穿着狩猎迷彩,腰间明目张胆的挎着一支银亮的转轮手枪,看年龄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在朝着他们招手。
“那是我的女儿坦图”
塔坦卡说话间已经熄灭了游艇,等到他的女儿帮忙系紧了船缆,这才带着众人登上了码头。
出乎所有人,尤其出乎蔻蔻的预料,这个名叫坦图的女人不但和他的父亲一样会德语,而且竟然还会流利的法语,这对她来说可是个好消息。
不仅如此,按照坦图的说法,她以前不但在巴黎留学,而且她的前夫就是个法国人。当然,这无疑也在暗示着,这是个已经离异的单身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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