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笑了笑,卫燃启动车子缓缓开出停车场,在夜色中径直开往了一百七十多公里外的查尔斯顿。
万幸,在长达两个小时的车程中,别说被警察拦下来,他连个警车都没看到。
借助安菲萨提供的手机导航的帮助,卫燃在距离目标地点足有一公里的位置远远的停下了车子。
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排车厢,那位因为被下了药而睡的无比香甜的车主,卫燃轻轻推开车门,在夜色中走向了海岸线的方向。
很快,他便在距离海岸线不足百米的位置,看到了一座被椰树环绕的白色独栋别墅。
这座充斥着浓郁墨西哥风情的二层别墅虽然并不算大,但却格外的漂亮,而在院子里还有个反射着点点星光的漂亮泳池。
侧耳倾听了片刻远处宛若催眠曲一样的海浪声,卫燃捏了捏用用医用胶带加高的鼻子和颤骨,蹲下身子,借着灌木丛的掩护取出食盒,先给自己戴上夜视仪,接着又将那个金属管以及吸满了吗啡的一次性注射器揣进了兜里。
随着夜视仪开启,远比当年在格罗兹尼更加清晰明亮的荧光色视野中,卫燃轻而易举的翻过不过一米高的栅栏,接着又轻而易举的撬开了这栋别墅后门的门锁。
在进入房间之前,他还不忘给鞋子套上了从喀山带来的一次性浴帽,然后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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