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关上房门只留下了一条门缝,卫燃低声说道,“那个老家伙好像已经发现不对了。”

        “对方既然刚刚没有声张肯定就有可以和我们达成共识的地方。”

        费申克说话间已经给他的微声手枪顶上了子弹,“而且说不定他真的只是维修灯管呢。”

        “别这么乐观,做好战斗准备吧。”雷兹里说话间也抽出了他的微声手枪。

        在他们三人隔着门缝的等待中,马里科夫也扛着梯子走到了刚刚撒尿的货架旁边。

        相隔着几排货架和仅有手指头粗的门缝虽然看得并不清楚,但伴随咕噜噜一阵杂音,通道外面的灯光却被遮住了大半。

        紧跟着,距离通道尽头最近的一个不断闪烁的灯管也跟着熄灭,这通道尽头也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片刻之后,那个老头子举着手电筒走了过来,一番检查之后,躲在一个货堆的后面,用枪和手电筒光束指着洗消室大门用车臣语低声说道,“出来,我知道你们藏在那里。如果不出来,我就喊守卫进来了!”

        片刻之后,洗消室的房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两手空空的卫燃行着法国军礼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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