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卧室的门再次被卫燃打开的时候,纳迪亚PGU上的伤口已经进行了仔细的缝合包紮,并且和多米尼克一样,都盖上了一块毯子。

        “下一个”卫燃趁着两个没有受伤的姑娘将纳迪亚抬出去的功夫喊道。

        “没有了,没有下一个了。”

        说话间,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脸上戴着一副圆片眼睛,身上还穿着一件白大褂的老头子回应道。

        “您是?”

        卫燃疑惑的看着对方,这个老家伙绝非这座农场的主人,环顾四周,不但农场主不见了,索菲和琦琦也不见了,这房间里只剩下了从德国一路逃过来的孩子们。

        “我是这附近的医生,叫我沃特就好。”

        这老头子一边做着自我介绍一边客气的朝卫燃伸出手,“美国人驻紮在这附近的时候,我还给他们的士兵做过截肢手术呢,那些切下来的胳膊和腿现在还摆在我的诊所里当作标本展示呢。”

        这特麽是什麽鬼的收集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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