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从金属本子里取出指北针,卫燃无奈的摇摇头,这个鬼地方连指北针都没办法正常工作。现在就算是有人告诉他,这些人其实就是野人山里的野人,他都愿意相信。
在略显无聊的等待中,眼瞅着天sE渐暗,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nV人端着个竹木碗走进房间,先是和卫燃叽哩哇啦的说了些什麽,随後也不管他是不是听懂了,便用一个竹片,仔细的帮他刮掉了伤口上乾涸的草药,随後又拧开手里的竹筒,直接用手抓起一坨绿sE的糊糊重新涂抹在伤口上。
除了最开始略显刺痛,随之而来的清凉和些许的麻木感也让卫燃不由的舒了口气。
这一路走来,他的身上已经满是伤痕,尤其脚上的溃烂最为严重。虽然不知道这些不知名的草药有没有用,但起码不至於时时刻刻都这麽疼了。
等这nV人给他手上的伤口也涂抹了草药糊糊之後,卫燃先是双手合十感谢,随後b划了一个背竹篓的动作。
那nV人想了想,紧跟着脸上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後笑眯眯的说了句什麽,扭头又朝那小孩子说了些什麽,这才起身离开了房间。
都没等这个nV人下楼,那个一直陪着卫燃的小孩子也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子。
前後都不到五分钟,sE豪小和尚也用一个陶盆端着鱼汤和装在芭蕉叶上的米饭走进了房间。
“sE豪小师父”
卫燃赶紧坐起来,连说带b划的问道,“背篓呢?咱们的背篓,还有煤油灯,消毒,消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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