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他...”
覃守正脸色的惨白的看着那道细小伤口中涌出的泡沫状鲜血,整张脸上也已经写满了恐惧。
“守正...守正...”
梁班长一边咳着血一边艰难的呼喊着,同时,他的手也伸进了怀里,颤颤巍巍的摸出了一个用绳子拴着挂在脖子上的双头枪油壶。
“药...去...去找,找那些药...和...这...”
梁班长艰难的举起手里的枪油壶,然而,还没等他再说出些什么,他便再次勐的咳出了一大团满是泡沫的鲜血,脸上也浮现出了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嘴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睁着,死死的看着卫燃。
“班长?梁班长?梁先生!梁先生!”覃守正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但梁班长能做的,却只是把油壶放在他的手心,用尽所有的力气按着。
“守正,守正”卫燃推开覃守正的同时,他的手中却已经多了一支哑光的手枪。
“你...你要干什么!”覃守正愤怒的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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