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最先跳进河道里的卫燃却已经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排子船。此时,他正蹲在船上,双手握住船桨,一双眼睛却在盯着那头沉浮不定的毛驴,以及似乎正搂着毛驴脖子的梁班长!
在他紧张焦灼的等待中,双方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的拉近,但这条河却在前面出现了一个胳膊肘弯!
“艹你大爷!”
卫燃在一声喝骂中松开船桨,拿起固定在船帮上的撑杆,双手攥紧的同时,也把另一端卡在了原本用来固定大抬杆的木制横档上面!
“彭!卡察!”
沉闷的撞击和竹木撑开开裂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但也正是靠着这条撑杆的缓冲,卫燃屁股底下的排子船在短暂的停滞了不到一秒之后,顺利的随着水流绕过了河道转弯,跑到了梁班长和那头驴的前面。但与此同时,卫燃的手掌心也被开裂的竹木撑杆划出了一道道的伤口——即便那竹木撑杆上缠着一层布条。
根本顾不得手上的伤痛,卫燃收了排子船的同时也跃进了水里,一把抓住了已经和毛驴松开的梁班长,用尽力气,将他拉扯到了岸上。
还不等他喘口气,更不等他检查一下梁班长的伤势,那河道拐弯处便多出了一抹显眼的橙色.紧跟着,他便眼睁睁的看着坐在充气筏子里的覃守正翻进了水里,紧跟着,他却又抓着充气筏子的边缘翻了上去。
“守正!守正!覃守正!”卫燃扯着嗓子大喊,随后干脆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手枪,丢准头顶连连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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