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走出去”

        覃守正说话间从背篓里拿出香烟筒,给周国昌和卫燃各自分了一支烟点上之后忧心忡忡的说道。

        “走吧,总得走下去。”

        卫燃撩起防蚊面罩,勐嘬了一口烟驱散了充斥着鼻腔的尸臭,随后用香烟的烟头,将双腿各处坠着的蚂蝗一一烫了下来,随后四人又相互检查着,将爬到了全身各处的蚂蝗也一一清理干净。

        等到卫燃找覃守正讨来的第二颗烟燃尽,梁班长也默不作声的走过来,随意找了块露出水面的石头坐下,再一次摘下钢盔,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众人听不清的话语,在头盔上补了一个又一个血红色的正字。

        “走,继续走。”

        梁班长颤抖着收起了装有油漆的双头枪油壶和那支细小的毛笔,一板一眼的戴上了散发着浓烈油漆味道的钢盔。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站起来,便又转身扶着刚刚坐过的石头,“哇”一声吐了出来。

        这轮番的刺激之下,周国昌最先忍不住,撩起防蚊面罩转身开呕吐,紧跟着,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小和尚色豪,以及一直在忍耐的覃守正也纷纷将肚子里能吐的全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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