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谨慎的没有拔出那根木棍,“但是现在这种条件还没办法把木棍拔出来,不然很有可能血管破裂出血。”

        “先去找找那架飞机,我看到他迫降了。”尼涅尔在卫燃的搀扶下重新站了起来。

        “在那个方向”卫燃抬手指了个方向,“我亲眼看到他迫降的。”

        抬头看了看天空,尼涅尔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咬着牙加快了脚步。

        “你当时怎么撞上去了?”跟在后面的卫燃追问道。

        隔了差不多十多秒钟,尼涅尔这才答道,“我的弹药用光了。”

        闻言,卫燃张张嘴,终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稍稍加快脚步跟上了对方。

        在两人的相互搀扶之下,他们最终顺利的找到了迫降的飞机。

        就像进入这个历史片段之前,羽毛笔绘制出来的画面一样,此时,那架迫降的飞机就像一根抽了没两口便惨遭丢弃的劣质雪茄一样趴在一片腥臭的烂泥之中,它的机头两侧冒着滚滚的浓烟,双翼已经折断,机尾也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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