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俩人便摸到了那栋房子一楼的阴影里。用耳朵贴着木墙侧耳倾听了片刻,卫燃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见状,季马立刻从兜里摸出一串开锁工具,同时将手中的消音手枪递给了卫燃。
在他的掩护之下,季马根本没费多大力气便轻松的撬开了反锁的房门。不得不承认,季马除了在拍戏方面确实有天赋之外,这溜门撬锁的手艺,也是当初他们兄弟俩在红旗林场上课时,季马少数几个比卫燃成绩更好的科目之一了。
开门之前,季马又从兜里翻出一个仅有手指头大小的铁皮管,用盖子将其打开之后,把里面并不算多的润滑液都挤在了房门的门轴上。
稍等了片刻,这扇房门被他悄无声息的拉开,还不等寒风带走放假里的暖意,两人便先后挤了进来,顺便带上了房门。
将手枪还给季马,卫燃顺手在厨房的位置拿起一柄西式厨刀,用刀尖指了指亮着灯的楼上。等季马做出回馈,他这才踩着木质的楼梯,小心翼翼的爬上了二楼。
然而,出乎他们的预料,这房间的二楼虽然亮着灯,但房间里却空无一人,唯独正对着壁炉的电视机仍旧在播放着红星台的新闻。
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卫燃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头刮了刮里面干涸的咖啡,头也不抬的低声说道,“离开已经有段时间了,至少一到两天。’
“住在这里的是个女人”季马说话间,已经从沙发的缝隙中翻出了一支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