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即便是早有准备,刚刚那难以忍受的剧痛也让他对以后收起这辆车充满了畏惧。

        “也不知道这用的久了,对于痛感会不会产生耐受。”

        卫燃暗自滴咕了一句,甚至都开始琢磨着,下次收起运输车的时候,给自己来一针麻醉会不会产生作用。

        当然,这种事情他终归也就是想想,这么久的“相处”下来,他早就摸透了金属本子的脾气,对方是肯定不会让自己钻这种空子的。

        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卫燃在贝利亚的帮助下,将雪橇车拽到了货舱的舱门口,将包括那头扒皮驯鹿在内所有的东西全都丢进去锁上门。这才带着见过大世面的狗子贝利亚,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那栋看起来最漂亮的建筑大门。

        虽然这些建筑的质量都还不错,每一层的窗户大多也都保持着完整,不过一楼那两扇足有两米高,带着浓烈尿骚味的铁皮大门却早就已经拍在了地板上。

        踩着锈烂的门板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各种动物的骸骨。

        再看看一楼大厅两侧的墙壁上,大部分的墙皮都已经成片成片的脱落,露出了里面仍旧坚固的钢筋混凝土结构。

        小心翼翼的走进离着最近的一个房间,里面却全都是一坨挨着一坨的动物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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