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上车的安菲萨关上了车门,季马立刻从兜里掏出上午的时候卫燃给他的照片推了过来,“我在这个小镇上找到了六七个一辈子都在煤田工作的矿工,但是没人知道这张照片里的礼堂是从哪来的。”
接过安菲萨递来的热水,季马将杯子捧在手心里继续说道,“不过有人和我说,在下游二十多公里外,有个叫做尼德姆的小镇,那里有个退休教师或许知道些什么。”
“退休教师?”
“我是听码头的一个推土机驾驶员说的,他说在尼德姆,有个二战时被送到通古斯煤田工作过的德国战俘,他一直活到了这里的劳动矫正营关闭,不过他后来并没有返回德国,反而和一个当地女人结婚有了孩子。”
季马放下杯子继续说道,“我说的那位教师就是这个德国战俘的儿子,连我问的那个码头工人都是曾是这位教师的学生,他说他的老师去过下通古斯河附近的很多地方,给很多矿工和伐木工拍过照片,所以他肯定能知道些什么。”
“战俘的儿子,这可有点意思了...”
卫燃暗自嘀咕一句,抿了一口热水说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那里看看。”
“玛雅那边...”
“已经在谈价格了”卫燃得意的说道,哪怕他根本没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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