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那辆略显夸张的装甲商务车返回卡班湖畔的家里,安菲娅立刻跑上三楼,从冰箱里拿出一份甜品,随后又回到一楼,把两只小狐狸外加一只狗子全都抱到了沙发上,并且给它们各自分了一根磨牙棒。

        拿起笔记本踢掉鞋子,安菲娅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甜品,一边打开了那个用“海拉游戏”命名的文件夹,继续开始撰写一些诸如“帮规”和“贡献考核”以及“等级制度”之类的东西。

        与此同时,远在基洛夫的某座精神病院里,那位来自意大利的社恐姑娘莫妮卡,也如曾经在网络上舌战群儒一般,激昂的给同处一个房间的年轻妈妈们灌输着经过她和她的好朋友第十一次修改与完善的理想和制度。

        只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这次她的“演讲”不再躲在键盘的后面,她也不再恐惧和陌生人面对面的交流。

        当然,此时围坐在她周围的那十位过分年轻的妈妈,也早已不复当初被囚禁在非洲某个小国孤儿院里时的麻木,取而代之的,却是摄人心魄的激动。

        同样产生变化的还有一样暂住在精神病院的意大利洁癖塔西,现如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已经可以泰然自若的躺在铺满落叶的草坪上,嘴里叼着干枯的草茎,眯缝着眼睛享受阳光了。

        “感觉怎么样?”戈尔曼远远的走过来,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

        “今天的天气不错”塔西扬手回应了一声,站起身胡乱拍了拍屁股上沾染的枯草。

        “要和我去钓鱼吗?”戈尔曼主动发出了邀请,“顺便我们可以继续聊聊有关机械加工的问题。”

        “我去拿鱼竿”塔西话音未落,已经跑向了不远处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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