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的预料,二楼的房间相比一楼要昏暗了不少,目光所及之处,几乎所有的墙壁都摆满了书架,那几扇窗户也都拉着厚实的窗帘,而在离着楼梯口不远的客厅里,仅有的摆设也只是一张实木桌子,其上放着不少残破的旧书,边角的位置还放着些诸如浆湖之类的东西。
“前些年我爷爷还记事的时候,总喜欢在这里修复旧书。”
夏漱石抚摸着那张实木桌子解释道,“这还是我们家祖传的手艺呢。”
“你平时就靠这手艺吃饭?”卫燃好奇的问道。
“靠这个可养不活自己”
夏漱石笑了笑,却并没有详细解释,只是指着周围的书架说道,“那些旧书都是我爷爷收集的回来的。其余几个房间里也全都是。”
一边说着,夏漱石随手推开一个房间的房门并且打开了照明灯。
这间似乎是卧室的房间里,宽大的落地窗同样拉着厚实的窗帘,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被四组书架挤的满满当当,只留下了几条宽不到一米的空隙可以穿梭其中。
“这个房间里存放的都是东北亚历史”夏漱石指了指房门上贴着的标签,“那破字儿是我写的,别笑话。”
“你这书店的招牌也是你写的?”卫燃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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