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他特意避着穗穗给尼古拉打了通电话之后,便将决定权彻底交给了卡坚卡自己来做决定。

        对于这件事,卫燃自己则抱着可有可无的想法。对于他来说,卡坚卡在维也纳也好,在意大利的都灵也好,甚至哪怕在喀山都无所谓,更直白的说,就算是卡坚卡决定撂挑子不干重新开始她自己想要的生活,对于卫燃来说也根本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

        而他也在邮件里,将自己的想法以格外坦诚的语气传达给了卡坚卡,并且此后再也没有登录过邮箱。

        相比卫燃的这份澹然,这些天原本一直在西班牙的某座海滨城市过着逍遥日子的卡坚卡却陷入了不知所措的茫然。

        “你怎么看?”酒店房间里,卡坚卡拎着一瓶红酒坐在阳台上自言自语般再一次问出了这些天经常问的问题。

        “我无所谓”

        正在忙着玩游戏的姑娘说道,“虽然我不太想去喀山,但我和阿芙乐尔接触过,为她工作应该挺有意思的。”

        “我问不是这个”

        卡坚卡灌了一大口红酒烦躁的说道,“我也不想去苏联加盟国,妈妈不是说过吗?如果有一天我们需要回去,或许离红场越近,就离自由越远。”

        “可是妈妈不是已经差不多三十年都没回去过吗?”打游戏的姑娘索性停了手里的游戏,“说不定那里已经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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