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快过来!”
这名女护士立刻给卫燃送过来了一套手术服,帮着他穿好之后,立刻将那名身上还穿着手术服的伤员衣服剪开,露出了被压脉带禁锢的断臂伤口。
“我已经用过吗啡了”
这名受伤的医生冷静的说道,“现在我需要缝合血管和...”
“现在我是医生,躺好。”
卫燃堵住了对方的后半句话,用手术刀试了试伤口,见对方果然没有痛觉,立刻开始了粗暴的救治程序。
如果排除周围的环境和不断传来的英语交谈,这里和当初柏林毛奇大桥边的小诊所几乎没有什么两样,最多也就是这里不缺医疗物资,同时卫燃的经验更加丰富了一些罢了。
在那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护士的帮住下,一个个伤员被抬上手术台,在经过救治之后又被迅速抬走。脚下浑浊的海水也渐渐被滴落的血液染红,顺带也让这间简陋的手术室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渐渐的,外面的炮声渐渐变得稀疏,交火的声音越来越远,但送来的伤员却丝毫没有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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