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辆爬犁的正前方,竟然还有一辆拖拽着一门德军fk38单管高射炮的半履带装甲车,这装甲车的货斗里不但同样淌满了伤员,而且同样堆积着不少木头箱子,同时还坐着不少衣着褴褛的男男女女。

        转过头再看看脚尖的方向,竟然还跟着两辆同样拉满了战利品或者伤员的爬犁。至于这两辆爬犁的身后,隐约还能看到几个曾在战壕里负责火力压制的女人们,正借着煤油灯的微弱光芒仔细的清理着地表留下的车辙印。

        最后看看两侧,熟悉又陌生的森林植被总算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他又开始担心起来,自己这到底算不算达成了协助游击队完成伏击的回归任务。

        “你醒了?”

        闻言,卫燃循着声音看过去,随后便发现在爬犁的一侧,正有个穿着苏联军装的女人关切的看着自己。

        “你是...”

        卫燃疑惑的看着对方,他可以肯定,整个游击队营地里穿着军装的女人就只有吉安娜老师一个,更可以肯定,这个女兵更没有参与伏击铁路线的行动。

        “萨沙”这个女兵拍了拍跨在肩上的药箱自我介绍道,“我是个医生。”

        “又是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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