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个翻译?”躲在车里的穗穗狐疑的问道。

        “大概以前还学过表演吧...我猜的”

        卫燃敲了敲卡坚卡下车前留下的小盒子,“等人出来多拍几张,到时候顺便翻译翻译他们说了什么。”

        “至于搞得这么麻烦吗...”穗穗暗自嘀咕了一句,重新将眼睛凑近了单反的取景框,和马路对面的卡坚卡一起,耐心的等着房间里的人出来。

        最多也就三五分钟,随着房门开启,一个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打开了房门。

        “你的客户是女的?”穗穗按下快门的同时诧异的问道。

        “男的”

        卫燃看着那个面相和戈尔曼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嘴上心不在焉的回应了一句,随后见穗穗正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无奈的追加了一句解释,“这个男人应该是我的客户的儿子。”

        “哦——”穗穗拉着长音回应了一声,重新将眼睛贴在取景框后面,再次按下了连拍模式的快门,顺便也做起了翻译工作。

        “打扰了,能给我一杯糖水吗?我有低血糖。”卡坚卡用带着浓重斯拉夫口音的英语寻求着对方的帮助,“我只要一杯糖水就可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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