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卫燃再次提高了车速,驾车赶往了机场。

        二人搭乘当天晚上的航班顺利赶到喀山,等他们回到红旗林场的时候,卫燃也在卡尔普手中挥舞的冲锋枪规劝下,认命的跳进了冰凉的游泳池。

        当他躲避着屁股后面紧追不舍的橡皮子弹在带着冰碴的泳池里玩命扑腾的时候,生活似乎也在一瞬间回归到了一如既往的平淡和充实。

        此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独自在红旗林场学习的卫燃也过的越来越规律。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体能训练和由戈尔曼主导的心理测试之外。上午的时间都放在了越发严格的礼仪课程上,而下午一直到睡前,也全被各种理论知识填充的满满当当。

        这两样课程虽然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学过,但严苛的程度却是几何级的往上翻。

        别的不说,仅仅礼仪课程里的一个所谓的姿态训练,就涉及到了怎样用走路时的步态和说话时的语调和语气,给自己贴上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心情。

        警察、现役军人、生意人、律师、医生甚至刚刚偷情过后的渣男乃至生活遇到困境的人、身体虚弱的人等等,他们走路有什么样的习惯,说话有什么样的习惯,眼神又有什么样的习惯。

        这些之前卫燃从没注意过的小细节,全都被戈尔曼和卡尔普这俩变态借着所谓礼仪课程的幌子,将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如果说这所谓的礼仪课程是生理上的折磨,那么下午的理论课程就完全是心理上的催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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