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接过话茬,顿了顿突兀的说道,“92年的时候我见过她一次,她在苏联解体后就嫁人了,嫁给了一个基辅人。”
达丽娅老师叹了口气,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个好运的姑娘。”
“我们的运气也不错”
戈尔曼端起酒杯,“感谢那个华夏小家伙,如果不是他,或许我们只有在参加某个朋友葬礼的时候才有机会见面了。”
“确实要感谢那个年轻人”
三个被时代遗忘的可怜人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高脚杯中猩红的酒液倒映着远处熊熊燃烧的篝火堆,折射出了三个不再年轻的人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干杯!”
温暖的玻璃房子里,已经喝高了的穗穗怀里抱着个空酒瓶子,捏着杯子和一脸无奈的卫燃再次碰了碰,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杯子里的酒早就已经被对面的人给换成了苏打水。
陪着这个人菜瘾又大的小玩意儿喝光了两瓶苏打水,直到对方靠着床边睡着,卫燃这才将其提溜到床上盖上被子,随后拉上了四周厚实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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