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坚卡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酒,“有时候即便晚上,她都会悄悄起来,在门口一直坐到白天。她那时候其实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她经常忘了为什么出去,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在门口坐着。”

        闻言,卫燃叹了口气,默默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却是已经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玉忘。

        “你该早点来的”卡坚卡继续说道,“至少那时候她多少还记得一些事情。”

        “苏联不是早就没了吗?”卫燃忍不住说出了事实。

        “苏联?”

        卡坚卡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嘲讽之色,“你觉得我会在乎一个在我有记忆之前就已经没了的国家吗?她或许会在乎吧...但在乎有什么用?

        她已经老了,我是个从小到大都没去过苏联加盟国,甚至可能还是个没有任何斯拉夫血统的孤儿。

        这里的一切,我和她在做的一切,对她来说更像是个让自己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对我来说,更像一份工作...不,或许更像一个能维持我唯一的亲人继续活下去的、类似于祭祀一样的古怪仪式吧。”

        “那以后呢?”卫燃抿了一口红酒问道,“以后你怎么办?”

        “这该我问你不是吗?你是我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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