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在社交平台发了一张他在医院提前拍好的照片顺便配上几句牢骚,前后相隔不到十秒种,他便看到了卫燃的评论。

        放心的收起手机,季马小心翼翼的掀开通往地下室的盖板,顺着破破烂烂的木梯子爬了下去。

        然而,当他看到地下室里的东西时,却立刻瞪圆了眼睛,这地下室里除了装在瓶瓶罐罐里的各种自制罐头之外,唯一一面没有木头架子的砖墙上还挂着一支包裹着迷彩布的SVD狙击步枪,而在这支狙击步枪的下面,还挂着一套残存着干涸血迹,胸口挂着好几枚勋章的1982年技术条件服,以及一双高腰靴子。

        回过神来,季马移动目光,随意拿起一瓶酸黄瓜塞进包里,立刻转身离开了地窖。

        重新扣好盖板,季马从兜里掏出颗烟抽了两口,随后把烟头塞进提前准备的矿泉水瓶子拧紧盖子,最后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半路捡到的烟头丢到了角落。

        试着按下照明灯的开关,见依旧没有恢复供电,季马随意拿起一个药盒看了看,紧接着便皱起了眉头。

        将药盒放回原位,他立刻回到相机店面里,把提前准备好的现金放进柜台抽屉,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够,这货竟然又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全都放了进去。

        将一切恢复原状,季马离开相机店重新锁好了门,再次在社交平台发了几句抱怨病友呼噜太响的牢骚之后,立刻骑着车子冲向了医院的方向。

        同一时间,卫燃也收起了鱼竿,顺便给附近一个同样在钓鱼的老人分了一颗烟,这才拎着箱子离开公园,走向了放在公园停车场的车子。至于还没有遛狗回来的老兵列瓦,却是根本就不用等了。

        然而,就在他按动车钥匙打开车锁的同时,并排停在旁边的一辆面包车却“哗啦”一声拉开了车门。紧接着,两个头戴面罩的壮汉便用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下意识转过身的卫燃。

        “把脸转回去,把双手放在车顶。”其中一个壮汉嘶哑着嗓子说道,“我们只是想抢一点买伏特加的钱,别逼着我们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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