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礼物离开了亚历山大的私人博物馆,卫燃将车开过伏尔加河之后,立刻找了个路边停下,取出金属本子里的佩枪,把带有螺纹的枪管换上去,随后又拧上了消音器。

        “但愿能放进去吧!”卫燃忐忑的取出金属本子翻开,试探着将带有消音器的手枪送了进去。

        “成了!”

        在红色漩涡里沉浮不定的手枪立刻让他松了口气,这对卫燃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别看只是多了个消音器,但在某些时候或许就能救命呢。

        再次收回佩枪,卫燃又取出了食盒,将一层的那些子弹全都压进了刚刚要来的弹匣。如此一来,一层也顺利的腾出一半的空间,已经足够他往里放一些能把臭鞋垫炖成美食的调味料了。

        心满意足的再次启动车子,卫燃驱车直奔机场,掐着点儿登上了飞往芬兰的航班。

        经历了漫长又无聊的飞行和转机,当航班最终降落在基蒂莱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劳动节当天的上午,而提前一步赶到这里的拉尔夫早已经等待多时了。

        “怀表和那本被墨水污染的证件带了吗?”卫燃见到对方之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带来了,全都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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