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他忙完的同时,雪橇车也在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以及一个年轻士兵的冲锋枪枪口下缓缓停了下来。
马克拉扫了眼砸在半履带装甲救护车引擎盖上的那块大石头,神色如常的问道,“我的朋友,需要我们帮忙吗?”
“朋友?”
那位中年医生嘲讽的看着马克拉,用熟练的芬兰语讥讽道,“那么这位已经背叛了我们之间友谊的朋友,你打算怎么帮我?用你们雪橇车上的那门反坦克炮给我们来上一枪?”
马克拉像是没看到对方手中的冲锋枪似的,神色如常的说道,“如果我想那么做,早在好几十公里之外就那么做了,而不是一路跟着你们跑这么远。”
“你一直跟着我们?”那中年医生皱起眉头。
“从洛溪尼瓦就开始跟着你们了”
马克拉如实说道,“本来我以为你们会在穆奥尼奥进入瑞典人的底盘,没想到你们竟然往西北方向来了。”
“你为什么跟着我们?”中年医生严肃的问道。
马克拉摊摊手,“总比苏联人跟着你们更好一些不是吗?我们或许已经不是朋友了,但至少算不上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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