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陵笑了笑继续解释道,“仅仅你知道的藏琴录里记载的,除了这床幽泉之外,就有另外七床古琴的用料明确记载用的也是棺材板,至于藏琴录里没记载的,自然也绝对是只多不少。”
说到这里,陈广陵将手中的古琴轻轻放下,指着上面的各个零件一一解释道,“除了主体材质是用棺材板做的,这床琴的琴徽使用的羊脂玉,岳山和轸子用的紫檀木,也都是用那座悬棺里发现的陪葬品打制的。”
“您...怎么对这琴这么熟悉?”卫燃后知后觉的问道。
“家祖当时跟着秦华学习斫琴,曾经亲眼见证了不少名琴从秦华手中诞生的过程,顺便也记下了很多内情。”
话说到这儿,陈广陵扭头朝他儿子说道,“洛象,去把我用的那床琴搬来。”
陈洛象闻言立刻起身走进里间,不多时便搬来一床古琴,并在他父亲的示意下,放在卫燃的身前。
陈广陵拱手说道,“感受一下我用的这床琴的重量”。
卫燃见状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小心翼翼的抱起了桌上的古琴,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相比自己用的那床琴,手里这个却要重了不少。
等他放下手里的古琴,陈广陵这才说道,“按照一代琴学大师杨宗稷老先生的著作《琴话》里的说法,所谓良琴,抛开形制款式上的区别,它的重量往往不是极轻便是极重。这床幽泉,恰恰属于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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