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关进监狱不会是因为耍流氓吧?”卫燃乐不可支的调侃道。

        “放屁!放你的斯大林屁!”季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阿历克塞教授的口头禅,甚至前两个字都是用还算正宗的汉语骂出来的。

        “难道因为贩毒?”

        “盗窃”

        季马重新躺在床上,哈欠连天的说道,“我有次喝大了,不小心开走了一辆公交车,并且开着它冲进了伏尔加河,满意了?”

        “那...”

        季马不等卫燃说出第二个字便丢过来一个枕头,“维克多!我负责盯着楼下那个姑娘的时候可不像你话这么多!你就不能让我睡一会儿?”

        “你盯着这姑娘的时候估计整晚都在忙着当防空兵呢,哪有空和我聊天?”卫燃声音不大不小的调侃顿时让季马将第二个枕头丢了过来。

        要说季马这货绝对算是缺德到家了,他昨晚上虽然没对那个姑娘动手动脚,但却收走了她的鞋子和裤子以及那个小房间唯一的窗帘,只给对方留下了一台手机以及写着这座小旅馆地址和房间号的卡片,除此之外,他连楼下房间的钥匙都没给对方留着。

        在他们二人的等待中,楼下那个姑娘在数次挣扎无果之后,情绪也越来越暴躁,甚至即便隔着摄像头,都能看到对方眼角不断流淌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