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等老猎人和米卡分别朝自己点点头,这才借助煤油汽灯冰蓝色的明亮灯光仔细观察了一番,直到确定这道伤口真的没有伤到大血管,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拿出医疗盒里的橡胶手套戴上,对照着之前达利娅老师教的那点儿基础医疗知识,一步一步的完成清创消毒。
在老猎人伊诺不断的颤抖和闷哼中,卫燃一针一针的把形如小孩嘴巴一样裂开的伤口艰难的缝合起来,随后又仔细的包扎好了伤口。
等他忙完最后的工作,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汗珠的老猎人伊诺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朝卫燃露出个艰难的笑容。
“把消炎药吃了”卫燃一边说着,一边脱掉沾染着鲜血的手套丢到一边,随后熄灭了煤油汽灯。
“你怎么还带着这种累赘?”老猎人伊诺在米卡的帮助下吃掉消炎药,好奇的看着腿边仍旧散发余温的汽灯问道。
“这是我从维普里带来的最后一点儿家当了”卫燃敷衍的解释了一句,随后转移话题问道,“刚刚怎么回事?你们找到那位师长了?”
“没有”
米卡叹了口气,“我们只打坏了四辆餐车和几个准备从森林其他方向离开的通讯兵,根本没找到他们的指挥部,反倒差点儿被对方的狙击手留下来。”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卫燃将已经冷却的差不多的煤油汽灯塞进背包,暗中趁着两人不注意,将其收进了牛皮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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