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两个朋友呢?他们不过来一起吃饭?”卫燃一边把泡好的豆子倒进豆浆机一边问道。

        “他们一个小时前就开车回喀山了”季马嫌弃的看了看嗡嗡作响的豆浆机,“那种变质牛奶真的豆子做的?”

        “难不成你以为真是母牛磕了药?”卫燃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句,转身从冰箱里拿出冻得梆硬的豆沙包摆在了蒸屉上。

        趁着早饭还没做好,卫燃找了个位置坐下,“尼古拉先生,昨晚睡的怎么样?”

        尼古拉接过咖啡,神色唏嘘的说道,“整个晚上都在做梦,梦到总有德国人端着冲锋枪冲进来,醒过来发现不但德国人被打跑了,连斯大林格勒都没了,真是讽刺。”

        “您该出去多走走看看”卫燃看着窗外远处的那座庞大雕像,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几天我会出去逛逛的”尼古拉看向窗外,“虽然上次来找你的时候已经逛了一遍,但看到这里变化这么大,还是让我很吃惊。”

        卫燃正准备说些什么,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却恰巧在这个时候响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话的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等他接通电话,一个苍老的烟嗓中气十足的说道,“我是阿基姆,请问是维克多吗?阿列克塞教授的学生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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