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句,随后追问道,“从1979年一直到苏联解体,那个人都还在为苏联工作?”

        尼古拉摇摇头,“82年我的家人出事之后,第二年年初我就被调到明斯克负责教学工作。而在我离开东柏林之后不久,安瓿也按照指令前往西德的正治中心伯恩搜集情报。直到85年,他才毫无征兆的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为此甚至KGB还找上我询问过他的情况,当时我们都以为他被美国人抓走了。你之前看到的那枚列宁勋章,原本也是因为他的失踪准备追授给他的,但直到苏联解体前,KGB也没找到他的任何线索。”

        卫燃闭上眼睛,一点点构建着整个事件的时间线。根据尼古拉的描述,这位代号安瓿的情报人员在70年代初便打入了以美国为首的几个国家控制之下的西柏林,并在西柏林医院找到了一份工作。

        而在1979年的时候,一直在西柏林工作的安瓿却越过柏林墙杀死了尼古拉的家人。由此第一个疑点出现,那位安瓿和尼古拉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他又是怎么找到尼古拉的家的?

        而在1982年之后,尼古拉被调回苏联,安瓿则被调往波恩,但他却在三年之后失踪了。那么第二个疑点,他是“主动”失踪的,还是“被动”失踪的?

        如果是主动失踪的,他为什么选在这个时间点上?如果是被动的,又是谁在“帮”他失踪?

        更重要的问题是,如果必须杀死谁,杀死作为情报人员的尼古拉产生的价值,绝对远超他的妻子孩子。既然如此,那位安瓿为什么要冒着一样的风险,却只杀掉了尼古拉的家人?

        这些乱麻一样的问题,直到傍晚火车抵达喀山,卫燃也没能想出个头绪。

        陪着尼古拉离开火车站,那位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小混混早就开着车在路边等着他们了,至于季马,他还留在伏尔加格勒的工作室里补觉,这次并没有跟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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