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士兵纠正了前者,随后期期艾艾的问道,“克里姆林宫呢?它是不是比红场还大?”

        “你们就不能闭上嘴巴安静的听维克多说说?”

        兽医西里尔用一个掉瓷严重的搪瓷缸子敲了敲屁股底下的空箱子,随后小声说道,“谁还有酒?看来我们的邮差同志没喝到伏特加之前是不打算和我们说说莫斯科都有什么了。”

        “酒就算了”回过神儿来的卫燃赶紧摆摆手,他可喝不惯那些对了酒精的凉水。

        “维克多,你该不会没去过莫斯科吧?”兽医西里尔狐疑的说道。

        “去过,我当然去过。”

        卫燃苦涩的笑了笑,尽量不去和周围那一双双期冀的眼睛对视,语气飘忽不定的介绍道,“红场很大,差不多有八九公顷那么大。它的地面全都铺着凹凸不平的条石,晚上从那里走,一个不小心甚至可能会崴到脚。”

        如此简单的描述让周围的士兵发出压抑的哄笑,随后其中一个人问道,“克里姆林宫呢?它有多大?”

        “差不多有三四个红场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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