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都是因为谁,还有脸说他,狗东西!
江懿捂住鼻子后退一步,用力闭了闭眼睛。
被砸的地方一阵酸爽,吃了口芥末似的,酸胀麻疼顺着鼻子窜上天灵盖,差点掀飞了。
那点儿半天压不下去的躁动,全化成蝴蝶,飞走了,连个翅膀都没留下。
行凶者反而没注意这些,打完就跑,视线里像只兔子一样蹦跶到桌子前,非常顺势地开了瓶雪碧喝了一大口。
大概苦味都压下去了,皱起的眉头也松开了,翘着嘴角和于思说着话,不时往他这里瞥一眼。
心虚的模样也像个兔子。
江懿又缓了几分钟,才走出去。
许子润和于思正在悄悄发散思维,“如何让江懿睡得早,醒的晚,碰不到他”。
看见江懿,于思刚要说出口的计划瞬间卡壳,缩进许子润怀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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