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捏耳朵尖儿,有时候是揉头发,更多时候是戳他脸颊。

        许子润把他手背拍红了也没长记性,反而是他自己的手心震得直疼,脸红心跳的。

        一张卷子下来,许子润的笔记记了满满当当三四页,头昏脑涨。

        他站起来,捏着肩膀说:“不行了,我要洗漱睡觉了,我不学了。”

        江懿伸腿挡住他的去路,倚在一边,一边检查他的物理作业,一边不留情面地指出::“英语单词没背。”

        许子润一僵,默默绕过那双大长腿,试图偷溜:“今天你说补物理,没说管我英语,都这么晚了,我要是不睡觉明天起不来。”

        可能是心虚,他一口气说了一溜的理由和借口,目标明确地奔向卫生间。

        但没奔出一米远就被拦腰截下。

        江懿像搂着个小孩儿似的轻松把他按回座位上,起身,站到他身后,手依旧压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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