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凡看着荼荼，摇了摇头。
“洪荒世界以前有儒修吗？有儒道吗？有浩气长河？”
“没有！”
“儒修一道，是孔圣人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踩到了天道不得不认可的地步！”
“我步非凡凭什么就踩不出一条，让个T有缺的生命T证道成圣的路？”
步非凡的话，让荼荼哑口无言，她樱唇未启，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两个聂小倩都出来了，她们的神情很放松，没有荼荼想象中的沉重。
“相公，我和小倩决定了，我们不融合魂魄了，就这么各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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