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每日应接不暇的去参加那些命妇们的流水宴,她倒是最不喜出席这些宴会,奈何江湛的家主之位如今不同,她只得好生去应酬这些。
但是阮轻轻则是每次都拉着江泠与严凤书,三人在宴会上吃吃笑笑,也不算太过无聊。
临近年关,自从阮轻轻敏症好了以后,江湛日日去往集思阁,开始整理账务与年底的分红。只是两人都十分有默契的,入夜之后便会归来,一起用晚膳。
卧间,阮轻轻的雕花大床,依旧在那处,白日江湛不在之时,阮轻轻则是会躺在上面小憩,夜间江湛归来,两人还同住在江湛的床上。
江湛知晓阮轻轻喜欢那张床,也未张罗着抬走,若是某日惹她不开心,她也倒是有个去处,用担心她再往出跑。
到了年三十,江湛终于忙外了外面事,家里则是由范书瑜一手操持。早些年,范书瑜见李秋桐锐利,不愿与她争锋,后来尹离又十分能干,如今被派往江南打理分号。
江婉琴则是将里外事宜都交给范书瑜,好歹也是大族世家出来的小姐,范书瑜这些年也是江婉琴看着过来的,心思细腻深沉内敛,不张扬,又喜爱读书,有读书人的正气,关凭着这一点就能够让人信服。
范书瑜将祭祖之事操办得极妥,按照江家传统夫君继承家主之后的第一个祭祖之日,妻子就要当面受主母之礼。
此事阮轻轻多次向江婉琴表示自己并不能当江家主母,前有尹离李秋桐,后又有范书瑜精明能干,轮到她总不能够担着名,又不干实事,此事让阮轻轻十分为难,天知道她只想吃吃睡睡,无聊的时候雕一雕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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