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一边看着那炉上的水,一边洗着茶具说道:“我当年见你的时候,你才只有三岁。”
阮轻轻眼神一亮,“你,见过我?”
“我与你阮修城是至交。”
阮修城正是阮轻轻父亲的名讳。
阮轻轻恍然,怪不得她能够从父亲口中听到关于江逸的故事,料想父亲定是在从前经常讲起,以她的记性,才能记到现在。
江逸道:“当年,我见你年幼之时十分讨喜可人,便与你父亲定了亲,叫湛儿弱冠后与你结亲,两家共结秦晋之好,可后来,江婉琴执意要换你那知书达礼的二姐来,想不到最后还是你嫁给了湛儿,我就说嘛,还是你和湛儿更配些,我看你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阮轻轻听此话,心惊,原来,最初与江湛定亲的人竟然是自己。
“父亲,我和江湛...”看着江逸强行幻想自己和江湛的美满姻缘,如今他两却不容水火,她实在难以开口解释。
“以你和湛儿现在的感情,还是别叫父亲,叫江伯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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