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江湛瞬间清醒起来。
果然高明,他们竟把主意打到阮轻轻头上。
江府上下谁人不知,江湛从来不过生辰,因生母忌日与自己生辰是同一天,他从来不会为自己庆祝生辰,他只会在每年生母忌日时,去祭拜生母。
若有谁不知情,恭祝他生辰快乐,更会叫他怒极。只因为那是他生母在去世之时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便离世,遂江湛此生最听不得别人对他讲这句话,每说一次,生母去世之时就会在他面前重演一次,犹如在他心上凌迟一般。
他从未告诉过阮轻轻的生辰是何月何日,她又是如何能够得知他的生辰,还秘密为她准备庆生。定然是二房那便动的手脚,只是轻轻机敏,不会轻易信别人,到底是谁告诉的她?
江湛起了身,“去查,到底是谁向少夫人透露我的生辰。”
丁影得命,江湛手里依然握着那只玉簪,他去了书房。来到书房的书桌上,寻了自己常日盘玉用的软布,将那白玉簪中的脏污擦拭干净,寻了锦盒,珍重地放在其中,放在案头上。
那案头之中,还放着另一方锦盒,正是阮轻轻的玉佩,她还未取走。
江湛的手刚想去摸那锦盒,脑海中忽然想起昨夜里,那张伤到极致的脸,她说静等他的和离书。
江湛伸手从在书案下面的暗格中取出一纸契约,上面写着他与阮轻轻的在婚初定下的契约,夺了家主之位便和离,不干涉对方的感情,不与对方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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