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翠教导阮轻轻舞技十多年,常说她颇有天赋,只是后阮轻轻接手了部分家族商事,便慢慢撂下跳舞一事,让她多有可惜。

        如今,阮轻轻又再次让她来指导舞技,夏金翠心里十分欣慰。

        整整一个下午,师徒二人仿若又重回当年模样,阮轻轻从小基本功做得好,从未偷懒过。今日再跳因身量长开些,身姿容貌落得出挑,遂在舞姿韵味上更甚当年。

        夏金翠在心中惊叹着,心里希望阮轻轻能够不要放弃舞蹈。

        当最后一声琵琶声落下,阮轻轻俯身下去。一曲终了,阮轻轻抬起头看着夏金翠,“师傅,您看徒儿可还行。”

        夏金翠收起怀中的琵琶,将阮轻轻宁搀起道:“轻儿舞姿更甚当年,自不必担心。”

        阮轻轻用绢帕试着汗,“师傅不必安慰我,好多年不跳,自然是有些荒废。”

        夏金翠则是笑着摇摇头,“轻儿不必妄自菲薄,舞蹈讲究身姿韵味天赋,你是天生的舞者,骨骼奇软,但力量又大,很多动作轻儿都做的行云流水,轻若飞燕。当初你为了家中生意不肯在继续学习舞技,若是一直坚持以后定当能够有所成。”

        此番话说阮轻轻心中暗自落寞,若不是今日为了江湛庆祝生辰,她怕是再也不会将自己曾经学过的舞拿出来跳了吧。

        阮轻轻不愿再谈,转移了话题,“师傅先来休息,待我家夫君归来,还需麻烦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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